獨龍眼連滾帶爬地回到自己的手下那里,看到綁在樹干上,背后一片血肉模糊的刀疤臉,咬緊牙關(guān):“還不把人放下來?!?br>
執(zhí)行鞭刑的侍衛(wèi)換了一盆清水,在里面洗鞭子,在火光下,鞭子上血不一會兒就將盆內(nèi)染成一片深。
打得半死不活的刀疤臉被解開繩子放下,兩個手下左右搭著肩膀往外拖抬,刀疤臉不時發(fā)出輕微的哼哼唧唧。
獨龍眼不敢多話,不要說留下“我還會回來的”之類豪言壯語,就連回頭瞪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今天算是倒霉,碰上了嫡公主,如果是庶公主、哪怕是貴族,一方面沒多侍衛(wèi),聽到大祭司還不盡力配合。
卡哈蒙瓦塞特跪在那里,心中滿是感激。其實他不知道目前十一公主的想法,否則要嚇一跳。
希寧瞇著眼睛,看著已經(jīng)成年的卡哈蒙瓦塞特,這模樣長得還行,當(dāng)然沒有以后的阿肯納頓好,但也是一表人才。是不是趁著這個機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做掉?
只要做掉了,就沒有這個麻煩,就算發(fā)現(xiàn)了尸體,還能將事情賴在謀奪他地位的哥哥身上。
杜雅看熱鬧看完后走進大帳,放下大帳口的簾布,到里面開始收拾翻亂的箱子,還笑吟吟的說起外面的事:“那群家伙,灰溜溜就逃走了……”
“杜雅!”希寧打斷了杜雅的滔滔不絕:“去叫阿肯納頓過來,叫他帶著創(chuàng)傷藥,小心別叫人聽到或看到。”
杜雅一愣,又聽到十一公主說:“就說剛才的烤肉預(yù)備好了沒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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