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個拿著藥箱,大夫打扮的人走了進來。說是大夫,卻顯得有點邋遢,身上的衣服上還帶有血跡和很值得懷疑的碎屑臟污和類似已干的肉末。應(yīng)該就是所說的錢老頭。
希寧立即說:“既然大人已經(jīng)有大夫,那小女告辭?!?br>
張忠立即說:“那不行,還是你拆線合適?!?br>
錢老頭五十多歲,瞪著眼睛:“我怎么不行了?我家北鎮(zhèn)撫司行醫(yī)三代,論醫(yī)術(shù),我說自己第二,沒人敢認第一的。不信立即提審二個人,審得只有一口氣時,讓太醫(yī)和我救,看誰的能活過來?!?br>
呃……原來是北鎮(zhèn)撫司的,這種大夫和普通大夫不一樣,審訊時有時下手重了,有可能打死。人死了就斷了線索,就叫他們?nèi)ネ献∶?br>
可不能把這件事黃了!張忠理直氣壯地辯解:“徐大人又不是犯人,不需要續(xù)命。太醫(yī)都針腳細,也只有顧小姐繡得出來。當然也要讓顧小姐拆線才行。徐大人還沒成親呢,身上的傷當然越淺越好,否則以后嚇壞新娘子怎么辦?”
所有人……
考慮得夠遠、夠深的。
徐勉放下書:“有勞顧小姐。”
就是說讓顧大小姐拆線!這就對了嘛。在顧大小姐吩咐去準備熱水、燒酒、剪刀等物品時,張忠過去:“大人,屬下幫你寬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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