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靈川忍不住看了看正上方的懸崖。原來,真是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的。就算有沙豹墊底緩沖,原身終究傷勢過重,沒醒過來就掛了,皮囊易主。
他不知道自己的意識怎么會附上一具瀕死之身,可這有什么意義?
為了再死一遍?
身上的傷還在往外淌血,他覺得自己就像個滿是破洞的水球,很快就會流干。
就在這時,峭壁上的矮木棉飄了一點白絮下來,正好落在豹耳外翻的尖毛上。
賀靈川清清楚楚看到,豹子耳朵動了!
除了鐵銹味兒,他還覺嘴里一陣發(fā)苦:這東西竟然還活著。
原身在它身上也捅了十幾個進出,還把它當成了緩沖的肉盾,可是原身都已經(jīng)死了,這豹子竟然沒嗝屁!
它沒死,他還能有命嗎?
生死存亡之際,賀靈川頭腦反而清明,突然想起身上還帶著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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