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燦然又問他：“待不老藥案結(jié)束之后，賀公子何去何從？”

        這還是靈虛城第一個問起他去向的外人，賀靈川神情一動：“我本意是來靈虛城長一長見識，不料卷進這種風(fēng)波。還不知能不能全身而退，沒敢想以后的事情?！?br>
        “金角將軍求賢若渴，也聽過賀公子名頭。你若有意，我可以牽線舉薦?！?br>
        賀靈川奇道：“我不通經(jīng)營之道，只會惹禍，恐怕不能給金角將軍賺錢?！?br>
        “術(shù)業(yè)有專攻?！狈綘N然道，“像賀公子如今這么高的和名度，旁人做夢都羨慕不來，不好好挖掘就可惜了?！?br>
        賀靈川輕晃酒杯：“方先生是說，我該待價而沽，或者擇良主而棲？”

        “賀公子莫不是另有抱負？”方燦然溫聲道，“看過往數(shù)百年，八方俊彥來靈虛城奮力打拼，也不過為了將一身文武藝，賣給帝王家?！被蛘?，賣給王侯將相也不失為高貴出路。

        眼前這個少年，又有什么資格免俗？

        賀靈川哈哈一笑：“我福緣淺薄，怕受不起靈虛城的富貴?！?br>
        “如果賀公子福淺緣薄，怎么能在這些世家大族之間往返周旋，還游刃有余？”方燦然嘴角一抬，“換作常人，早被拖進漩渦，生死不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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