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靈川挨個兒打開食盒,里面分別是一大碗鹵粉,一籠水煎包,一大摞蔥油餅,一份小吊香梨湯,角落里還塞著一小碗水晶蕎頭。
水煎包下頭煎出金黃的焦皮,拿筷子刮一刮,絲啦作響。包子皮卻十分軟潤,還長著幾個黑芝麻粒兒。賀靈川也不怕燙,直接塞一個進(jìn)嘴,啾地一聲爆汁兒了。
蔥油餅么,莫看薄薄一片兒,其實(shí)起酥了好幾層,他卷著吃的時候夾了幾個水晶蕎頭,味道一下提升兩個檔次。
那碗鹵粉更有水準(zhǔn)不僅料頭足,香菇干、蝦肉、豬肉、魷魚、筍絲、黃花菜都往里放,底子還是豬骨雞架吊起來的高湯,湯汁稠黏得恰到好處,嘬一口,稀里呼嚕地好不舒坦。
莫說賀靈川,一個普通人吃完熱騰騰的鹵粉,渾身也都暖了。
他這里風(fēng)卷殘?jiān)?,倒襯出對面吃生肉的猛虎溫文秀氣。
沒辦法,大貓們天生不能咀嚼,只能側(cè)齒切肉吞下去。
賀靈川吃完了,焦玉的羊才啃了不到四分之一。
他抓起木槳,就往北岸靠去。
一人一虎在湖南岸上的船,現(xiàn)在走直線去北岸,那么原本盯梢的同心衛(wèi),就只得拔腿沿著岸線往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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