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潤十分豐厚?！箙强吭趬ι希焐頉]力氣，「你不知道岑家這樣的門戶，在靈虛城用錢有多快.....那地方簡直是個無底洞，有多少錢都不夠開銷。早些年岑家的鋪產(chǎn)還虧過大錢，若不用這些收入填補，岑家早就破落，哪里還有后面娶到大司農(nóng)之女的風(fēng)光？」

        「娶到大司農(nóng)之女，不就是娶到了錢袋子？」賀靈川問話，讓邊上的白子蘄都側(cè)目，「岑泊清為何還要冒險繼續(xù)？」

        「他好幾次說過想退出，但是青芙廟的買家不同意?！?br>
        「買家？」賀靈川冷笑，「你是說，上級？」吳楷低聲道：「這種事，不是想退出就能退出的。」

        賀靈川嗯了一聲，把供詞都寫到紙上。他速度很慢，地窖里長久無話。

        賀靈川這里歇火老半天，白子蘄只得開口：「你在青芙廟跟誰交易漿珠，跟誰收錢？」

        「一個姓胡的廟祝?！箙强?，「每年兩趟，見面就去廟后一手交珠，一手收錢。除非收購漿珠的價格有變，否則互不交流?！?br>
        「你不認(rèn)得其他買家？」吳楷搖頭。

        「說話，認(rèn)得還是不認(rèn)得？」「不認(rèn)得?！?br>
        白子蘄頓了頓，又問：「大司農(nóng)知不知道你們干的勾當(d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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