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事件原貌,盡量把它全過程都袒在陽光下,讓人家拿著放大鏡都挑不出錯處,那么賀靈川自己就是安全的。
案情復述完畢,白子蘄連道三聲「好好好」,而后道:「這樣聽來,特使對案件的處理還算得當。也即是說,目前疑難點就在吳楷身上。他的指認,是岑泊清定罪的關鍵?」
「正是?!?br>
「他不認罪,則自己和岑泊清都無罪。」白子蘄搖頭,「案子不就卡在這里了么?你們可有對策?」
「吳楷的手下楊頌已經(jīng)招供指認他了?!阜皆浇釉挘傅珱]有實物證據(jù),吳楷這人非常謹慎。若有良策,還請白都使賜教?!?br>
「我初來乍到,還要多聽多看?!拱鬃犹I表現(xiàn)得很謙遜,「另外,太子認為岑泊清串通仲孫謀,為信差案做假供來掩蓋真相?這可是很嚴重的指控?!?br>
仲孫家、岑家、大司農(nóng),赤鄢國可是一口氣惹惱了靈虛城三家權(quán)貴。
「被他們指作兇手的重犯傅松華,還有吳楷手下負責買通牢頭、進牢串供的龐得念,均扣押在案,也寫了供詞。」
「傅松華那份供詞呢?」
伏山越早就備好,這時叫人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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