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無常勢,最忌盡善盡美?!顾蛔忠痪?,「天下就沒有這樣的好事?!?br>
賀靈川低下頭:「受教了?!?br>
「回去吧,今晚多跟家人團聚?!哥妱俟獾溃格R上就要出發(fā),這一仗至關重要?!?br>
「是。」
離開干戈廳時天色已黑,文宣閣閉閣,賀靈川只好揣著兩本書往回走。
路上他還拐了個彎去南門廣場,看望那棵具羅樹。
小樹長勢良好,油綠油綠的,樹冠里多了一窩麻雀,主干上多長了一根新枝。
跟它的突兀出現(xiàn)相比,現(xiàn)在它的表現(xiàn)又太尋常,好像和一棵普通的樹沒甚區(qū)別。
大方壺要一棵具羅樹干什么?賀靈川總是想不明白。
既然走到這里,他干脆去霜河酒家吃了頓豐盛的晚飯。這里依舊人聲鼎沸,大家縱情談笑,絲毫不知新一場大戰(zhàn)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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