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木蓁容不禁緊皺起眉頭,這車?yán)锞椭挥兴途蕬眩擒嚪蛩Q的夫人必定是指她。他竟然要車夫叫她夫人,這擺明了就是要壞她的名聲,雖然她的清白已給了他,并不表示她就得任他如此胡來。
「就照你說的吧。不過,你可得張羅好,要是讓夫人有一點(diǎn)不滿意,你就自個(gè)兒看著辦。」他瞧出木蓁容眼底的不悅,在給車夫指示時(shí),特別加重了“夫人”這兩個(gè)字的語氣。
「是,小的立刻就去張羅,請(qǐng)莊主和夫人在車內(nèi)稍等?!管嚪蚬Ь吹膽?yīng)聲,然後就聽見車夫跳下車跑進(jìn)客棧的腳步聲。
「你太過份了?!顾龔?qiáng)迫自己去面對(duì)君允懷那依舊熾烈的目光。
「是嗎?」他又將她拉回懷中,「反正你成為我的妻子,是遲早的事,又何來過份之說?」
「做你的春秋大夢(mèng)!你快放開我?!顾龏^力的掙扎著。
「放開你,我要如何替你系回腰帶?我可不想讓其他人看見我妻子衣衫不整的撩人姿態(tài)。」他舉起手中的腰帶晃了晃。
「還給我,我自己來?!顾焓志鸵尰匮鼛В⒖虒⑹挚s到背後。
「這腰帶是為夫我解開的,自然該由我為你系回,你說是不是啊,娘子?」
「你!」她為之氣結(jié),感覺到自己堆砌出來的冷漠面具又在他面前崩解。
「請(qǐng)莊主和夫人下車進(jìn)客棧歇息。」外頭再度傳來車夫的聲音。
「娘子?」君允懷挑眉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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