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將湯藥遞給她,自己則打開藥箱取出一瓶白sE藥瓶和一卷乾凈的布條,待她將藥全部喝下之後,便在她對面坐下開始替她的雙眼敷上藥包紮。
時間又再過了十天,霍璟堯正要外出采藥,經(jīng)過庭院時,瞧見一抹淡紫纖影坐在院中的竹亭里,正出神的凝視著亭外一叢散著淡香開滿了花的花叢。
「容丫頭,你雙眼才剛復明,怎麼不在房里歇息,反而跑到外頭來?」
她回過神,揚起一抹美麗的笑。「在屋里待了那麼久,現(xiàn)在好不容易能看得見,所以就到這里來透透氣,況且你也說了今天就可以讓我出來的。」
敷了將近一個月的藥,直到昨天才重見光明,在被他以雙眼剛復明為由,強迫她非得先在房里休息一天之後,被關在房中多日的她等不及他的首肯,便趁著他不注意時,跑到庭院來透氣。
「你要去采藥?」她望了眼他肩上的竹簍。
「是啊?!?br>
他走向前,發(fā)現(xiàn)她原本已稍微恢復紅潤的唇,因為山中清晨冰涼的空氣而變得蒼白,忍不住扳起俊美的臉數(shù)落她。
「你也真是的,怎麼不先加件外衣再出來呢?萬一要是著涼,不就枉費我這些日子以來所花在你身上的心血了?」
「對不起。」她自知理虧的向他道歉。
面對他視如親妹的木蓁容,他是怎麼也發(fā)不起脾氣,見她輕聲的道歉,他的怒氣頓時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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