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帶子……當時我從網(wǎng)上搜到了周小曼的博客,留言需要注冊,所以便隨便起了個名字……」魏笑彤一笑,「不是我想找賀掌石,而是姑姑想找……告訴你,我對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寶貝沒興趣,也不想發(fā)大財,現(xiàn)在的日子就挺好,夠吃夠喝我就知足……」
在魏笑彤的記憶中,魏姑是個很怪的人,文革以前,魏姑在村里的正式身份本是赤腳大夫,驅(qū)邪只是偶爾的副業(yè),而且從來不收錢,給人治病也很少收錢,至多是用藥材換一點口糧而已,碰上實在窮的甚至連口糧都不要,當時鎮(zhèn)上的工作隊組織社員斗過一個叫蔣康的富農(nóng),家里東西都被分了,連預備過冬燒火炕的柴火都搬走了,後來蔣康得了凍瘡找魏姑拿藥,這魏姑不但沒要錢,而且還送了二斤玉米面。
多年以來,魏姑對魏笑彤重復最多的教育就是「要做善事」,做善事才有善報,後來這句話果然應驗了,文革結束後,魏姑帶著魏笑彤搬回了農(nóng)村,這才發(fā)現(xiàn)此時的村支書竟然是當初挨斗的那個蔣康,見魏姑還活著,蔣康簡直就b見了親爹還激動,不但立即給批了宅基地,還找人幫忙蓋了兩間房,二斤玉米面換兩間房,雖說不是什麼好房吧,但也值了。
「姑姑Si的時候,我只有十五歲……」魏笑彤木然道,「臨Si前,姑姑把我的身世跟我說了,她說我應該姓周而不姓魏,但我喜歡姓魏,好聽!」
「聽你這意思,魏姑似乎對錢不怎麼在乎???那她為什麼還讓你去找寶貝?想給你當嫁妝?」聽到這,鍾鬼靈忽然對這個魏姑泛起了一絲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是她讓我找……是她師傅讓她找!」魏笑彤道,「姑姑有個師傅叫唐飛,也是國民黨特工,最後一次去執(zhí)行任務是1943年,之後就再也沒回來,唐飛臨走時把一個玉墜給了姑姑,說這玉墜本是一對,另一個在一個叫賀掌石的人那,此人是清微派的二弟子,只要把兩塊玉佩湊齊,湊齊兩塊便能找到鎮(zhèn)道之寶,而且一再交代讓我姑姑,如果自己回不來,日本人投降之後便一定要盡力尋找,可是沒想到,日本人投降以後仗還是沒打完,好不容易打完仗了,又鬧什麼四清五反大躍進文革……好不容易都鬧完了,姑姑都成老太太了……唉……」說到這,魏笑彤滿不在乎的又點了支煙。
「唐飛?」鍾鬼靈點了點頭,「我倒是想起來一個人,給人治病一樣不要錢……」
「誰?」魏笑彤一笑。
「唐海瓊!」其實說到這里,鍾鬼靈心里已經(jīng)猜的差不多了,「海瓊是這個人的道號,此人俗名也叫唐飛,是正一派宗師袁紹一最得意的門生之一。」
「正一派是g嘛的?」魏金花斜了鍾鬼靈一眼。
「你……你不知道正一?。???」鍾鬼靈差點當場心肌梗Si,「你這一身的本事,不知道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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