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清微掌教既然是張開天,那為什麼鎮(zhèn)教的寶劍會在你師傅的手里?」秦戈又踱回了窗前。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聽師傅說好像是因為張師叔祖身染惡疾,去江南看西醫(yī)了……」對這個話題,鍾鬼靈倒不避諱,「那年頭的醫(yī)療條件秦先生您應該也知道,煙cH0U多了得個肺氣腫就算沒救了,再加上我那個神神道道的二師爺一天到晚不務正業(yè)的,掌教也只能讓我?guī)煚敭敗?br>
「你幾個師叔祖的俗名都叫什麼?」
「哎……讓秦先生您笑話了,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就知道我?guī)煾邓酌嘘懻鳎捞柷鄖An?!?br>
「陸征?」秦戈若有所思。
「您認識?」鍾鬼靈一愣。
「不……不認識?!骨馗険u了搖頭,「你師傅抗戰(zhàn)時期在做些什麼?」
「厄……這個我也不大清楚……,據(jù)他自己說好像幫游擊隊送過信,似乎也沒送過幾回,我?guī)煾?924年生人,抗戰(zhàn)時期還是孩子呢,小蘿卜頭級別的,估計也只能送送情報……秦先生,莫非您在整理道教歷史?」鍾鬼靈也納悶,對於一個小門派的野史,這個秦戈為什麼這麼關心。
「沒什麼……只是問問……」秦戈微微一笑,「對了,你還沒吃飯吧?」
「哎……中午剛吃過……」發(fā)現(xiàn)領導似乎想請自己吃飯,鍾鬼靈還真有點受寵若驚。
「中午?」秦戈看了看表,已經(jīng)快六點了,「晚飯一起吃吧,我把這里的具T情況向你介紹一下……」
飯桌上,秦戈把華人基金會的具T情況向鍾鬼靈詳細介紹了一下,直到這時,鍾鬼靈才知道,原來這個所謂的華人基金會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高不可攀,相反的,在基金會負責日常事務的人大都有其他的工作,很多行政X工作都是一些志愿者義務兼職的,并沒有固定工資;此外,在歐洲、美洲以及東南亞的一些社會名流也在基金會掛名任職,其工作只有一項,就是掏錢,在歐洲、北美與亞太地區(qū)的科考及慈善領域,基金會享有很高的聲譽,在基金會掛職的這些捐資者大部分也存在花錢買名聲的心理。
而像鍾鬼靈這樣接受基金會委托的人,只能算是基金會的「合作者」,并不算是基金會的正式成員,目前,按照基金會的規(guī)定,最有可能在基金會正式申請職位的便是方云主,因為除了完成基金會所接受的委托以外,此人還在大陸為基金會拉來了幾千萬人民幣的贊助,為基金會做出的貢獻已經(jīng)超出「合作者」的范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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