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是兩個九、十歲的娃娃,一男一nV,模樣很是圓潤可Ai,男孩頂著個光頭,身上是剛縫制的新僧袍,嘴高高嘟起,表情很是不愿;nV孩綁著兩根辮子,穿著一件農(nóng)村常見的碎花裙裝,小手攬著身旁的人,笑容十分燦爛。
照片底下有行小字寫著:攝於一九八四年正月初一山門口,時清、曇華。
時清手指有些眷戀不舍地滑過照片中nV孩的臉龐,在有些昏暗地燈光下,一滴血珠不慎自他掌心的傷口滑過nV孩臉龐,像是從她眼中留下一顆鮮紅的血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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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清見自己弄臟了照片,趕忙用衣袖拭去不小心染上的血漬,就在這時木門響了幾下敲門聲,蒼老的聲音隨之傳入。
「徒兒,你又做噩夢了嗎?」年過八十的空見大師推門走入,一臉關(guān)懷的看著徒弟,他兩鬢的毛發(fā)和胡須都已斑白,可身T卻依舊是十分健朗,說話間聲若鴻鐘。
「師傅,徒兒一時不謹慎,驚擾您老人家休息了!」時清垂下頭,面上神sE很是尷尬,這麼大的人還做噩夢吵醒睡在隔壁的師傅,要是傳出去讓師兄弟們知道,他長年來苦心經(jīng)營的沉穩(wěn)形象可就毀了。
空見大師笑了笑,拉過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一雙彷佛能夠看透世情的雙眼在他臉上游走片刻,然後開口道:「又夢到曇華了是嗎?」
「我……」時清張口想說點什麼,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字都吐不出來,連想辯解也無從開口。
「徒兒,」空見大師有些乾扁的手輕撫了下他光禿禿的腦袋,「你長期這樣可不行,心魔孳生,容易妨礙修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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