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到了那人的面前,看清他昏睡過去的臉龐,倏地一愣。
這是……亦絕?不,這不是亦絕。
「他確實是冷亦絕?!共恢挥X,身旁走來了一位白衣人。
我轉(zhuǎn)頭,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進來的司徒策。訝然道:「你說什麼?」
石墻上的那人,長得一點也不像亦絕。完全像是另外一個人。而且,他的臉上還有大大小小的傷痕。與其說這臉很丑,更好的說法是,這樣的臉,很駭人。
好可怕。這是……亦絕?
「你們對他做了什麼?」我回頭,對著身後漠然的靳墨吼道。
「只是把他的假臉皮削下來而已?!菇┫驂ι系囊嘟^,啐道:「沒想到當年的他竟然沒Si。」
什麼?
身旁的司徒策搧了搧扇子,緩緩道出一切?!感∷N,還記得當初你來紅岳我對你說過什麼嗎?」他回望了一眼在後頭板著臉得靳墨,接著說:「靳兄與前紅岳莊主之間的糾葛我們不能管。但這次,空仇門可是一連侵擾了許多門派山莊。是大家的敵人。」
「我曾和你說過我對冷先生感到熟悉吧。從那時我就在注意這個突然崛起的神醫(yī)是什麼由來。密林村那兒,埋葬著十幾年前平息疫病的那位老人家的碑牌??上氲氖?,冷先生繼承了那位老先生的衣缽。甚至利用這項才能在這場亂事中以受人敬重的大夫混入里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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