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我從來都沒同意過這回事吧!
坐在另一側(cè)的司徒策倒是不以為意的地瞟了靳墨一眼。他眼看著靳墨離開了我的房間,站了起來,走去門外一探,又轉(zhuǎn)身進來。
看他這樣走出去又走回來,謹慎地好似在防人竊聽?
「你跟靳墨才那麼一下就熟識了?」他走近我身旁問道。
原來人家前腳才離開,他後頭就可以直呼他名諱啊。我喝了杯茶,潤了潤因緊張而乾啞的喉嚨,「不怎麼認識啊?!箲?yīng)該說完全不熟好嗎?方才我完全沒有發(fā)問的機會??!
司徒策微微點了點頭,「我想也是?!箮е聘C的微笑再現(xiàn)。
看著他那深深地笑窩,倍感親切。沒想到這麼快又和這美人碰面了。
我終於松了口氣,道:「好險你來了?!?br>
「怎麼,那家伙為難你了?」司徒策有些打趣的望著我。
我翻了翻白眼,伸出兩只手掌給他看,「可不是嘛!那人好危險啊!嚇到我手心都冒汗了?!?br>
見之,司徒策從腰帶中cH0U出一條手帕果然是美人,連手帕這類的都隨身攜帶幫我擦了擦手上的汗?jié)n,然後問:「記得我之前說見過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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