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此生,真能與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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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來時才發(fā)現天sE已暗。不過外頭掛著的燈籠卻還是照得一片YAn紅。
果然是不勝酒力??!這麼一睡天就黑了。
敲了敲腦袋,我走下床點了盞燈,倒杯茶醒醒腦。伸了伸懶腰。
我記得,百花樓的表演似乎是壓軸吧?這不知什麼時辰了,還趕不趕得上。古代沒時鐘、手表這類物品確實很令人煩惱。
隨意梳理一下就踏出房門。
看見靠著墻邊望著天空的冷亦絕,都忘了說,他今天也不是一身灰衣了,一樣身著紅裝的他看起來更發(fā)絕塵。垂綁的發(fā)絲隨風輕撫他俊秀了臉龐,這花前月下,俊逸自適的身影,簡直像幅畫。
「亦絕,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叫醒我呢?」走近他身邊,我問道。
他倏地回神,盯著我一副警覺的模樣。
「……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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