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們決定明日下山前往紅岳山莊,他邀我們一起,我接受了。只不過我們只順路跟到成都,之後就分道揚(yáng)鑣?!?br>
「成都?這麼快就到成都了?」我倏地抬頭。
「對……怎麼了嗎?」
「沒、沒事。」我搖了搖頭。
成都嗎?
等副教主到了成都請飛鴿傳書于我。我想起了那日在楓林都夜半,蘇侯來找冷大哥所說的話。
「沒事就先回去房休息吧。」說著,冷大哥又很自然的牽起我的手。
看著被緊握住的手心,我愣了會兒,還是隨他去了。
總是這樣牽著的手,是不是能像這樣牽著牽著就永遠(yuǎn),我始終膽怯,不敢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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