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定義為“商品”,把自己放在了塵埃里,可這種極度的坦誠和不在乎,反而像一記軟棉花,打得傅司寒那無處安放的自尊心更加難受。
他想要看到的不是這個(gè)。
他想看她驚慌失措,想看她因?yàn)樗挠|碰而臉紅,或者像那天晚上一樣露出那種要把他吞吃入腹的狠勁兒。
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像個(gè)沒有感情的充氣娃娃。
“服務(wù)不好?”傅司寒怒極反笑,那是被戳穿心事的惱羞成怒,“確實(shí)不好。技術(shù)生澀,態(tài)度惡劣,除了那GU子狠勁兒一無是處。”
“既然上將不滿意,”溫意依然平靜,“那您可以申請換人。我想有很多Omega愿意為您服務(wù)?!?br>
“你——!”
傅司寒被噎得說不出話。換人?要是能換人,他至于在這里跟這塊木頭置氣?
這幾天他試過找其他人,甚至試過最高級的合成信息素,但沒用。除了讓他惡心想吐之外,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他的身T,哪怕不想承認(rèn),也已經(jīng)被這個(gè)nV人的“毒”給標(biāo)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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