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你被C弄得昏睡過去的夜晚。在夢里,你彷佛又回到了最初的宗門,你依舊是那個刻板嚴厲的大師姊,拿著戒尺,追著師兄弟們練功。一切都井然有序,一如你任務(wù)最初的設(shè)定。
然而,一陣Sh熱的、柔軟的觸感,將你從這短暫的安寧中喚醒。
你太累了,眼皮重得像灌了鉛,連睜開的力氣都沒有。你只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壓在你的臉上,不重,卻帶著一GU不容抗拒的意味。那東西正緩緩地、帶著一種急切的意味,在你的嘴唇和鼻尖上來回磨蹭。
與此同時,一個你從未聽過的聲音,在你耳邊響起。
那不是他被林驚羽侵犯時,那種夾雜著痛苦與屈辱的悲鳴;也不是他占有你時,那種充滿了憤怒與暴nVe的嘶吼。這是一種……純粹的、屬於nVX的、發(fā)自靈魂深處的LanGJiao。
「嗯……啊……好癢……」
師傅的聲音變了調(diào),不再清冷,而是染上了一種雌X動物動情時特有的、黏膩的媚意。他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你傾訴。
「那個畜生不在……這里就好癢……好空虛……嗯啊……」
你那混沌的腦子還沒完全理解這句話的含義,便感覺臉上一陣Sh潤。一GU溫?zé)岬摹е娈愊闾饸馕兜腨eT,從壓在你臉上的那物什中涌出,順著你的臉頰滑落,一直流到你的頸窩。
這GUSh意讓你徹底清醒了過來。你猛地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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