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念頭剛冒出來,就被她強(qiáng)行壓了下去。
她告訴自己,是秦時樾先失去理智,是他差點害了自己和聞司韞,就算他真的出事,也和自己沒關(guān)系。
可心里那點莫名的不安,卻像藤蔓一樣悄悄滋長。
搶救室的燈亮了整整三個小時,直到天快亮?xí)r才熄滅。
醫(yī)生走出來,摘下口罩說:“病人沒什么大礙,就是后頸和后背被玻璃碎片劃傷,失血有點多,已經(jīng)縫合好了,明天應(yīng)該就能醒過來?!?br>
沈稚櫻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跟著護(hù)士來到病房。
看著病床上臉sE蒼白的聞司韞,她坐在床邊,輕輕握住他的手,眼眶又紅了。
如果不是聞司韞護(hù)著她,受傷的可能就是她,甚至可能危及到肚子里的孩子。
第二天中午,聞司韞終于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看到守在床邊的沈稚櫻,嘴角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你守了我一晚上?”
“嗯?!鄙蛑蓹腰c點頭,眼淚瞬間涌了上來,她忍不住撲進(jìn)他懷里,聲音帶著哽咽,“你終于醒了,我好擔(dān)心你?!?br>
聞司韞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動作輕柔得像怕碰碎她:“小傻瓜,哭什么,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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