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聽他說來,pb出軌不嚴重。但她好像能原諒他出軌,他Ai過別人,卻不能接受他p,一點都不能。尖銳的話題教人不安,她有點生氣,又后悔明知道男人和nV人注定有不能相同的生命T驗,還故意跟他聊這些。
“那樣的時候,你會告訴我嗎?”她最后問。
他深x1一口氣,道:“男人是一定要靠ji8活著嗎?”
聽他急得吐出粗鄙之語,Y霾又一掃而空,她不禁笑出來。他想說的意思她聽懂了,他覺得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都是傻b,所以他不那樣做。但好像他口中的字眼一組合,又生出其他古怪的意思。
反過來講,如果男人沒有了他的ji8,好像的確會被認為失去了當男人的資格。如果她有一根ji8,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不一樣了。她會C他,像個男人那樣——好像也是遲早的事。如果她們za不知節(jié)制,等現(xiàn)在能玩的花樣玩遍,就會迫不及待開發(fā)這種新方式。
到時候,如果有醫(yī)學或魔術(shù)的辦法把他的ji8移給她就更好了。世人共所崇拜的大爹,yaNju,菲勒斯,終于會被她們父子當成聊勝于無的玩物,從遮遮掩掩的神壇之上跌至塵土。
兩人一邊聊,一邊走了很遠的路。學校本就建在廣闊的莊園附近,街道冷清。停車的地方更是荒蕪,舉目望得見茫茫的田野。葉頂只有在風中翻涌時才露出nEnG綠的一面,的確像浪。
“東西給我吧?!彼麑λ?。
杳將行李遞過去,而他竟放在前座,自己跟著她坐進后排。
他也坐后面,誰來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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