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間,有訴不盡的懊惱與憐惜,他低下頭,一點點T1aN舐著沈蔓的傷口,糯糯地責備道:“太不小心了……”
冰涼的舌尖,像只冷血動物在逡巡自己的獵物。沈蔓忍住甩開他的沖動,閉上雙眼、默默忍耐。
似曾相識的房間經(jīng)過重大改造,變成密不透風的牢籠。窗戶全被粗碩的鋼條封Si,大門裝了三層防盜,拓寬的室內(nèi)有全景監(jiān)控,隨時看得到別墅周圍的風吹草動。
周胤欽牽著她,一層層地打開門鎖,又一層層地鎖好,末了不忘拉拉門栓,確保沒有任何意外。
他的笑容柔和而輕妙,仿佛悲天憫人的佛陀,看著nV孩滿臉不舍:“好了,你終于回來了?!?br>
時而暴躁如狂,時而溫柔如水。盡管并非專業(yè)出身,沈蔓依然能夠確定對方患有某種程度的心境障礙,如果再不加以治療g預,恐怕遲早會發(fā)展成為JiNg神分裂癥。
然而,目前周胤廷命懸一線,帝都堂口又完全由這瘋子所把持。沈蔓在心中暗暗給自己打氣,治住他,必須治住。
男人身形單薄,手長腳長,走起路來幾乎不發(fā)出聲音。如今打量她的目光猶如一只貓,享受地欣賞著被自己抓住的獵物。
長腿交替,頻率舒緩,周胤欽一步步地靠近,輕啟的薄唇中盡是嘆息。
終于,在兩人距離還有半米的時候,沈蔓果斷從后腰掏出一把92式手槍,烏黑的槍口直指他的面門:“站住?!?br>
JiNg致的面龐似驚訝、似不解,然而那表情至多維持了兩秒鐘,隨即化作放肆大笑:“哈哈哈哈……你還會玩這個……敢開嗎?嗯?要不要我教你?”
他一邊說一邊往前走,絲毫不在意這致命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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