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米往后翻看，紙張雖薄且少，但能把人的半生經(jīng)歷都概括完，包括不限于獲獎得評的高光偉岸時刻，也有浮在其下齷蹉不堪的惡人行事。

        太像人身上的兩面X，表面上盛正律所的優(yōu)秀律師，無敗績、高薪資、好工作，其實背地里喜歡在酒吧獵YAn欺騙小nV生，得不到后還會下藥。

        仔細查看過后，捧米總覺得晝明的手段遠不于此，她挑眉：“你抓到他了？”

        “是?！睍兠鲬?yīng)得g脆。

        捧米咂舌，沒多說什么，她其實相信惡人自有報應(yīng)的那一套。

        車燈的光自上而下，在捧米眼窩處打出一片Y影。

        晝明盯著她的眼尾，發(fā)現(xiàn)一件事。

        她是洗完澡下來的，下來和他見面也沒化妝，是素顏。沒有了化過妝之后的成熟，現(xiàn)在的捧米，臉更幼態(tài)，稚nEnG得像個沒畢業(yè)的學(xué)生。

        而且捧米的眼角沒有暈開的黑sE眼妝，是睫毛太長，像把小扇子一樣的睫毛在眼尾拖出一條上揚的細線。

        別開目光，晝明摩挲著紙張的邊緣處，聞著她身上愈發(fā)深重的苦柑橘味，把要說的話在腦海中反復(fù)思索：“我還是想和你談一談對你的補償，這無關(guān)對你的輕視，只是……”

        他沒繼續(xù)說些長篇大論的話，反而給出結(jié)論：“這件事，說來說去還是你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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