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她來說,他口中的那些“過去”,卻從未有過“開始”。
她無助得很。
玉簫鳳是個極其溫和的人。
從眉眼至動作都是溫溫潤潤的,有禮有節(jié)的。
或者是說,在這不計歲月流逝的山林生活中,她就從未見他發(fā)過什么脾氣。
但她不是。
一個對過往沒有記憶的人,曾經(jīng)算是白活了,一個因為沒有過去而對未來感到彷徨的人,現(xiàn)在也算是白活了。
她時常會問他自己從前的事,他總是顯得有些苦惱,然后說讓他好好整理下思緒,便會沒了下文。
這時候,她總是會生氣。
他哄她的法子算不上高明,有時候是從懷里掏出的一只雀兒,有時候是編的草蚱蜢,更多時候,不過是朵不知哪里折來的小花。
她氣,也氣得不久,他用那些來哄,也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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