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學?我可以教你?!?br>
白樊似乎有些意外,但不過兩秒,他點了點頭,很輕,很莊重。
溫什言就先把自己的筆記本給他了,那上面有很多杜柏司單獨教的法子,他肯教他的那套方法,是因為溫什言能夠適應,她基礎太差。
晚自習下的時候,溫什言以為杜柏司早走了,她往公交車站走,路上遇見了熟悉的人,她乍一看還有誰,安六薇,上次叫她小朋友的那位,溫什言當沒看見的,倒是安六薇自來熟樣,過來跟她打招呼。
“好巧呀,你等公交嗎?”
溫什言看過去,對于這個英語老師,以漂亮和聰明出名,很好相處的一個老師,她卻不喜歡這個人。
“你也是?”
該有的禮貌還是有,溫什言客套回她。
“我不是,我在等人。”
不知怎么的,溫什言腦海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杜柏司,她靠在站臺欄上,那邊椅子已經坐滿了人,溫什言瞇了瞇眼,環(huán)著臂,順著她的意思,問她在等誰。
果不其然,她說:“你們英語老師哦,剛剛下課他說捎我一程,所以我在這里等他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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