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g起指尖一縷透明水絲給她看,委屈道:“螢螢這里Sh了,阿兄不是弄得很好嗎?你分明是喜歡的?!?br>
那漂亮g凈的長指繼續(xù)侍弄著她,指尖壓過飽脹的花核,捻著、r0u著,甚至向外輕輕拈起,花核又酸又脹,那種奇妙的舒服逐漸堆積,仿佛踩在燦爛的云霓之上。
她攀上他的手臂,在上面留下深刻抓痕。
雪月似的肌膚太嬌氣了,只是抓撓幾下,便留下了足夠惹眼的紅痕。
而始作俑者,卻像只饜足驕矜的小貓一樣輕哼著。
程瓔貼著nV郎的面頰,悵然道:“螢螢,告訴阿兄,是誰教你的這些?”
nV郎冷下臉,變作一只野蠻的小貓,質(zhì)問道:“你問這個(gè)做什么?我不可以嗎?世上男nV都可以,為什么偏我不可?”
“可以,螢螢當(dāng)然可以,所以阿兄讓螢螢舒服了,不是么?”
他低聲哄著,“我們螢螢想要什么都有的,阿兄知道螢螢見多識廣,只是螢螢還未成過婚,為何會知道這些呢?”
“就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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