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剛蒙蒙亮，城門開啟。

        宋還旌和江捷在城門附近的早點攤子上坐下。攤主端來兩碗熱氣騰騰的豆花和幾張燒餅。宋還旌吃得很快，這是軍中養(yǎng)成的習(xí)慣，幾口便將餅咽下，喝完最后一口湯，隨手放下幾枚銅板。

        他站起身，沒有看江捷：“走了。”

        江捷還捧著碗，點了點頭：“好?！?br>
        他朝著軍營的方向而去，很快便消失在晨霧中。

        江捷獨自吃完剩下的早飯，慢慢走回將軍府。

        剛踏進院門，便見顧妙靈和小七正坐在石桌旁。桌上擺著清粥小菜，小七嘴里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顧妙靈卻手里捏著勺子，碗里的粥幾乎未動。

        見江捷進來，顧妙靈放下了勺子。瓷勺碰在碗沿上，發(fā)出一聲脆響。

        “你昨天沒有回來?！鳖櫭铎`看著她，語氣平平，聽不出喜怒。

        江捷走到桌邊，神sE坦然：“我出去看星星了?！?br>
        顧妙靈的目光在她身上停了一瞬，掃過她衣擺上沾染的草屑和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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