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這是一道送命題。
如果平時,裴巧誼必然得再三斟酌,以免一時行差踏錯,逾越了規(guī)矩。
但這會兒畢竟是在床笫間,她那僅存的理智早已被鋪天蓋地的q1NgyU覆蓋了,完全是想到什么就說什么,沒有半點(diǎn)顧忌。
“謝郎。”
“郎君。”
“好哥哥?!?br>
裴巧誼把一切她所能夠想到的稱呼全喊了一遍,可男人依舊不動如山,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過。
裴巧誼被他不配合的態(tài)度弄得有些著惱,不禁咬牙切齒地道:“謝清安,你快一點(diǎn),別折磨我了行不行?”
出乎意料的是,就在裴巧誼話音落地的瞬間,原本一直不為所動的男人,終于有了動作。
他猛地傾身向前,吻住裴巧誼的嘴唇,那架勢仿佛是一頭擇人而噬的惡狼,隨時要將她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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