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整整胡鬧了一個多時辰,謝清安才終于在裴巧誼的子g0ng口迸S出一GU又濃又稠的白濁。
他SJiNg的力度很大,裴巧誼只覺得花x里像是正在經(jīng)歷一場持久的槍林彈雨,她有些招架不住地伸手推搡著男人堅y的x膛?!笆雷?,不要了,xia0x裝不下了,會被撐壞的嗚嗚嗚?!?br>
謝清安沒有理會nV人的求饒,用力聳動腰身,把粗長的yaNju又往里面頂了頂。
SJiNg的時間大概持續(xù)了一分多鐘,好不容易發(fā)泄完,謝清安卻沒舍得把半軟的yjIng從nV子溫暖緊致的花x中拔出來。
他側(cè)身從后方抱住裴巧誼柔軟的腰肢,聲音里流露出充分抒發(fā)過后的饜足:“等會兒去給夫人敬茶,往后你在這府里就是半個主子。”
納妾和娶妻不同,不需要三媒六聘,也沒有那么多講究,只需要剛進門的妾室給主母敬個茶,且主母也愿意喝下這杯妾室茶,身份也就定下了。
謝清安原本以為裴巧誼會高高興興地答應,誰知她卻是嘟囔著嘴道:“奴婢不要名份,哪怕是繼續(xù)讓奴婢在書房當個丫鬟也行,奴婢只想貼身伺候世子?!?br>
謝清安輕輕拍了下裴巧誼的T瓣,“貼身伺候我?就以你這GUSaO勁兒,要是天天杵在我跟前,還不得把我給榨g?”
裴巧誼扭動著PGU,蹭了蹭男人熾熱的下腹,“世子爺龍JiNg虎猛,奴婢哪有本事把您榨g吶?”
大抵男人在這種時候,總是格外好說話。謝清安沒有計較裴巧誼對自己的違逆,反倒是耐著X子和她講道理:“雖說妾不如妻,但妾室好歹是半個主子,總b當一輩子的奴婢強。更何況……”
“以sE侍人者,sE衰而Ai弛,即便是我也無法保證,我對你的這份興致能夠維持多久。你如果足夠聰明,就應該趁著現(xiàn)在往上爬,為自己謀取將來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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