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當(dāng)然，當(dāng)然……波塞冬的出現(xiàn)是意外中的意外。你需要知道，女巫在突破桎梏的時候，身體與精神都處于極度亢奮的狀態(tài)，難免會分泌一些……特殊物質(zhì)……很少見，但確實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br>
        “唔，一直忘了給波塞冬送禮物……你覺得它喜歡什么顏色衣服？”

        年輕公費生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強忍住吐槽的欲望。

        先生手指在椅子扶手上彈動幾下，似乎在考慮給波塞冬送什么禮物，停了半晌才繼續(xù)說道：“萌芽就意味著成長?！?br>
        “換句話說，你這個炸彈的肚皮里，終于攢下了幾顆炸藥?！?br>
        “但是……禁咒種子萌芽的時間大大提前，超出了我的計劃。而當(dāng)時因為一點意外，我也不在你身邊。所以原本用來保護(hù)種子的‘封印’就稍稍有些不足了?！?br>
        “這種不足在外部條件——比如一位出現(xiàn)在專機(jī)上的墮落巫師——刺激下，禁咒氣息很容易便從封印中泄露了出來?！?br>
        “我之前說過，禁咒是打破規(guī)則的力量，是世界本源的顯化。任何對‘真理’或者‘本源’有所追求的巫師，都會渴望那股氣息。天賦越高的巫師，對那股氣息越敏感，也越愿意親近與接觸你……或者想把你吃掉。”

        鄭清腦海頓時浮現(xiàn)出許許多多或者猩紅、或者明黃色的眼睛，同時困擾他許久的難題也豁然開朗。

        他終于明白為什么入學(xué)專機(jī)上，女妖尼基塔會說那些話，明白了新生賽上在他身后的野妖們在追逐什么，明白了月下議會卡倫議員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以及撒托古亞三番兩次降臨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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