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人把燒紅的鐵釬插進了他們的屁股里一樣,先生!”穿衣鏡興高采烈的插口道。它不知什么時候抖掉了身上掛著的那塊毯子,重新露出了半張鏡臉兒。
弗里德曼爵士的臉色有些發(fā)白,嘴唇抿的緊緊的。
馬修扯了扯嘴角:“這真是個糟糕的比喻。”
他在心底為那塊鏡子默哀了幾秒鐘。如果他猜的沒錯,在他離開這間休息室后,堂兄肯定會把那塊失禮的鏡子砸成碎末。
“……但事在人為?!备ダ锏侣羰拷┯驳霓D(zhuǎn)過身子,重新?lián)炱鹉菈K毯子,牢牢的罩住鏡子——這一次他用一根細(xì)長的緞帶把鏡子捆了幾圈——同時咬牙切齒的說道:“適當(dāng)?shù)陌矒崤c手段,總能讓他們平靜下來……從潘普洛納的公牛,變成馴順的印度神牛。”
印度神牛一向以‘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和平主義精神聞名于世。
“適當(dāng)?shù)陌矒崤c手段?”馬修輕聲重復(fù)著這句話。
“讓兩所學(xué)院的學(xué)生都認(rèn)為他們贏了。”弗里德曼爵士補充道。
這很困難,幾乎不可能,沒有人是蠢貨。馬修·卡倫在心底念叨著,卻沒有勇氣打破堂兄那不切實際的想法。
“怎樣才能讓雙方都認(rèn)為他們贏了呢?”馬修竭力讓自己的提問顯得真誠一點。
“宣傳?!备ダ锏侣羰坑弥讣馇昧饲镁票牟AП?,聽著它傳出的‘叮?!穆曧?,輕聲說道:“同一塊玻璃,當(dāng)你敲擊不同位置的時候,會聽到不同的聲音。我們要做的,就是選擇兩所學(xué)院學(xué)生都愛聽的聲音,敲給他們聽。”
前提需要你擁有校報以及貝塔鎮(zhèn)郵報的控股權(quán),馬修·卡倫在心底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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