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達助教現(xiàn)在格外惱火。
他并不是惱火面前廝打出血花的兩位年輕巫師,因為他知道讓九有學院與阿爾法學院的學生呆在一起上課,遲早會發(fā)生這種狀況的。
他惱火的是,學校明明知道有這種可能性,卻因為一點經(jīng)費的問題,以及部分頑固老頭兒對實踐課的輕視,拒絕開放空置獵場充當實踐課教學場地,最終導致了眼前這場事故。
就像一場火災中,擁有水井的居民拒絕消防員抽他家水井里的水滅火一樣。
“簡直是謀殺!”臉上掛滿銅環(huán)鐵釘?shù)闹滔壬鷼獾臏喩戆l(fā)抖。他既是在抱怨學校的相關政策,也是在形容眼前發(fā)生的這場事故。
尼古拉斯雖然癱軟在草地間,卻依舊眼神兇狠的看著距離他不遠處的白袍子,喉嚨中低沉的吼聲讓每個人都能清楚感悟其中的威脅之意。
“他在謀殺,先生!”阿爾法學院的學生們群情激奮,幾位身材高大的白袍子擠在人群最前方,按著腰間的法書,毫不掩飾臉上報復的表情。
“是你們的人嘴賤!”張季信率領天文08-1班的男巫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誰都知道尼古拉斯的性格有多么低調!”
“是啊,低調的留級兩次,低調到在照壁前向所有人宣告要把名字留在歷史中,低調到接受貝塔鎮(zhèn)郵報的采訪,還讓全校學生都知道!”阿爾法方面從來不缺乏牙尖嘴利的角色:“第一大學簡直找不到比他更低調的學生了!”
張季信二話不說,揮舞著拳頭就要撲上去。
幾十根粗大的藤蔓從虛空中突兀的鉆了出來,將激動的紅臉膛男巫以及同樣激動的幾位白袍子巫師統(tǒng)統(tǒng)捆成了粽子——助教先生絕對不允許這些年輕巫師在自己面前打群架的。
“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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