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塔鎮(zhèn)北區(qū),蠱雕街。
櫻花酒館。
二樓,基尼小屋的休息室,吧臺前。
一只黑貓弓著身子,把兩只前爪塞進水盆里,用力搓洗自己的爪子。粉紅色的泡泡溢出盆沿,幾乎將黑貓半個身子都淹沒了,卻絲毫沒有影響它忘我的清洗工作。
吧臺后,兩位女巫笑的前俯后仰,不能自已。
“貓不是都喜歡舔爪子做清潔嗎?你剛剛有沒有試過舔舔自己的爪子?”科爾瑪端著一杯青蜂兒,擦了擦眼角。聽了伊蓮娜講述的黑貓遭遇后,她剛剛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真是個噩夢。”吉普賽女巫打了個寒顫,憐憫的瞅了一眼黑貓:“我敢打賭,那只被剝了皮的癩蛤蟆肯定爛在那里一周以上了?!?br>
“我突然想來點鯡魚罐頭?!笨茽柆斂赃昕赃辏珠_始傻笑。
黑貓黑著臉,繼續(xù)搓著爪子,不想搭理她倆。
晚上八九點鐘,基尼小屋正是一日中最熱鬧的時候。白天去沉默森林采集、去煉金作坊當仆工、站在街頭當小丑、躲在碼頭當苦力的年輕戲法師們?nèi)齼蓛沙霈F(xiàn)在了大廳里,開始一起祈禱、互相交流學(xué)習(xí)‘魔法’的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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