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倆的閑話說完了,那勞駕誰幫忙把窗戶打開一下?!睊煸陂T后的流浪巫師畫像忽然開口,抱怨道:“隔著一層玻璃,總感覺眼睛里多了一層白翳……嘖,沒有身體的感覺太糟糕了?!?br>
尼維爾歪著頭,瞅了一眼門后嘮叨的流浪巫師。
當他與胖巫師耐心討論入會條件的時候,那位畫像里的巫師一直舉著一柄同樣畫上去的望遠鏡,在認真觀看漩渦之眼中的逐獵會。
這讓他很是好奇——畫上去的望遠鏡,也有望遠的功能嗎?
只不過在新頭領(lǐng)面前,這位新加入祥祺會的男巫并沒有多嘴多舌,只是用詫異的眼神多打量了流浪巫師幾眼。
與尼維爾相比,瑟普拉諾態(tài)度就隨意多了。
也許因為剛剛談妥了一名人才,胖巫師的心情終于有些好轉(zhuǎn),甚至?xí)谡f話時露出幾分微笑——或者用‘猙獰的微笑’來形容更妥帖一些。
“你只是一幅畫像而已,”胖巫師愉快的搓著手,一邊走向休息室盡頭那面巨大的落地窗,一邊調(diào)侃道:“雖然在亞麻畫布與顏料里攪進去一些符文,但這絲毫不能改變你沒有眼睛的現(xiàn)實……當然,為了延續(xù)祥祺會與流浪吧友好互助的傳統(tǒng),我并不介意為你打開這扇窗戶?!?br>
“如果你們多一點精力在獵賽上,而不是這個小社團里的蠅營狗茍,也許我們之間的友好傳統(tǒng)能延續(xù)更長的時間……”
流浪巫師的抱怨聲還沒結(jié)束,便被窗外涌入的巨大聲浪所淹沒。
在瑟普拉諾打開窗戶之后,原本盤旋在獵場上空的各種噪音仿佛找到了一個發(fā)泄口,洶涌的沖了進來。
歡呼聲、吶喊聲、星空學(xué)院陣營里偶爾響起的急促鼓點、九有學(xué)院上空間或升起的幾朵煙花,凡此種種,不勝枚舉。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