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遠嗎?”
“遠,非常遠……非常遠。”
“一定要修嗎?”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聽上去很難啊?!?br>
“道阻且長,行則將至。”老人嘿然一笑,磕了磕手中的旱煙鍋:“難難難,道最玄。不走一走,莫言談?!?br>
“為什么這么著急趕路。”年輕人似乎有些不安:“我們可以等山嘴上人多了再去修路嘛?!?br>
“你也說了是趕路啊……趕路,趕路,舉尾走也。若等的山嘴上人滿了,你連尾巴都舉不起來了。”老人詼諧的笑著。
年輕人不知有沒有領會其中的意思,只是撓撓頭,呵呵的傻笑著,俯身去拽黃牛的尾巴。
黃牛乜了他一眼,尾巴紋絲不動,嘴巴依舊不急不緩的咀嚼著。
他們的頭頂,茂盛的核桃樹在夜風下嘩啦啦的笑著,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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