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多,他踩著點,晃晃悠悠的來到湖畔,只帶了一個灰布袋,甚至連法書都沒從袋子里拿出來。
巡邏隊的大部分成員已經(jīng)都來了。
鄭清很容易找到了林果的身影。
那位阿爾法學(xué)院的小天才騎在一頭高大的黑山羊背上,仍舊背著一個小書包,長長的巡邏手杖被他架在黑山羊粗大的盤角間,異常顯眼。
“?。∮滞耍 蹦贻p的公費生與林果打完招呼,連聲抱怨:“昨天我還叫辛胖子提醒我今天巡邏前帶上波塞冬——就是我那只小狐貍——結(jié)果今天又給忘了。”
“沒事,大家基本都沒帶伙伴?!绷止ブ话研∈嶙?,耐心的給山羊梳著背毛,安慰道:“而且,帶動物伙伴來巡邏,需要提前向校工委報備的,要填好多材料,很麻煩?!?br>
鄭清咂咂嘴,沒有吱聲。
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什么時候竟然淪落到被一個十二歲的小孩子安慰了。
黑山羊偏著頭,看著年輕的公費生,腮幫子緩緩的蠕動著,眼神中分明流露出一股嘲笑的意味。
鄭清總不至于與一頭山羊?qū)Τ?,只能搖頭晃腦的走到巡邏隊中央,去領(lǐng)自己的巡邏木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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