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陣劇烈的搖晃,刺耳的尖叫聲在鄭清耳邊響起。
他瞇著眼,透過眼皮間漏過的些許光線,判斷視線中那個(gè)模糊的影子。
矮個(gè)子、西瓜頭。
是蕭笑。
“抽什么瘋!”鄭清咕噥著,拽過腰間的被單,試圖把自己的腦袋重新蒙住。
昨天被校工委抓了壯丁后,從中午一直忙活到深夜,原本以為能夠免除凌晨時(shí)分的巡邏任務(wù),卻不料手黑心狠的老頭子木杖一揮,硬是驅(qū)趕著一群手腳酸軟的學(xué)生沿著平日的巡邏路線繞了一大圈。
鄭清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宿舍。
他腦海中的印象,除了黑黢黢的樹林、汩汩的湖水、就剩下此起彼伏的蟲子叫聲,以及酸痛沉重的腿腳了。
即便沉入夢鄉(xiāng),這些糟心的事情仍舊沒有消失。
只不過它們換了個(gè)身份,以噩夢的名義繼續(xù)糟蹋著鄭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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