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西斜,倦鳥歸巢。
年輕的大一新生們終于結束泥塘旁的勞作,拖著疲憊的身子離開湖畔。
“辛辛苦苦一下午,結果就給一枚學分?!编嵡迦嘀嵬吹募绨颍⒅鴮W生卡上那點鮮紅的數字,哀聲嘆氣。
“怪我們咯?”張季信翻著白眼,哼哼著。
他那原本就紅彤彤的臉膛經過烈日的深度加工,更是紅中泛紫,紅的發(fā)黑。這也讓他的脾氣愈發(fā)暴躁了許多。
鄭清想起自己強行攬下這件事,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一枚學分也不錯啦,”段肖劍打著圓場,呵呵笑著:“要知道,許多人辛苦上一個星期的課,都賺不到一個學分……我反正非常滿意?!?br>
“而且午飯也不錯?!毙僚肿右猹q未盡的抹抹嘴。
“如果還想吃那種豐盛的盒飯,那么明天下課后來臨鐘湖碼頭,幫個小忙,飯菜管夠!”凡爾納老人粗聲粗氣的笑聲在幾個年輕人身后響起,將他們嚇了一跳。
鄭清回過頭,老校工正拄著木杖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五月大人拖著尾巴懶洋洋的跟在他的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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