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青蜂兒的鄭清強忍住把酒水噴到對面女巫臉上的沖動。
一瓶青蜂兒不過五百毫升,流浪吧的價格也不過兩枚銀角子。到了科爾瑪?shù)氖种?,轉眼就變成了九杯,按照之前一枚銀角三個銅子的價格,九杯酒一共九枚銀角二十七個銅子。一個銀角等于二十個銅子,也就是說,只是多加了幾個冰塊,反手就賺了五倍還有余。
倘若她是從廠家直接用批發(fā)價格拿青蜂兒,成本還可以壓的更低。
“太黑了?!编嵡迮踔樱?。他忽然覺得自家的d≈ap;k似乎可以增加一些類似的業(yè)務,只是他有些記不清當初辦理執(zhí)照的時候,經營范圍有沒有涉及酒水銷售這個行當。
“黑嗎?”科爾瑪聽到了鄭清的嘀咕,抬頭看了看天花板,若有所思“唔,確實有點黑……不過現(xiàn)在是白天,如果把燈火蟲全放出來,有點浪費。晚上吧,如果你晚上過來,光線可能比現(xiàn)在要好一點?!?br>
她似乎誤解了鄭清剛剛那句話的意思,男巫也樂的不再解釋。
四人碰過杯后,蕭笑掏出他從布告欄上揭下來的委托書,遞到女巫面前。
“這是我們在學??吹降?,看上面的要求,我們還是符合的?!彼斐鍪种?,點了點上面的條件,最后補充道“恰好,胖子要來貝塔鎮(zhèn)北區(qū)做一點調查,時間上也來得及,所以我們就接下了你們的委托?!?br>
辛胖子剛剛呷了一口酒水,聽到博士提及他,立刻挺了挺胸膛,突出自己的存在。
科爾瑪接過委托書,掃了一眼,然后抬起頭看向三位年輕巫師,目光中充滿了審視。這種目光鄭清感覺似曾相識,讓他有點不安。
女巫沒有立刻說話,而是從口袋里摸出一支鉛筆,啃了起來。
原本就坑坑洼洼的筆桿上很快就又多了一排排新的細密的痕跡,看的鄭清直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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