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相似的,班上一大半的人都在嗡嗡嗡的討論著黑板上的時間表。
毫無疑問,那是一個很糟糕的時間表。
但同時,那也是一份沒有絲毫變通余地的時間表——校工委、研究院、學校的守護陣法、巫師聯(lián)盟的協(xié)防,等等,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學校沒有理由因為幾個小巫師的抱怨而引出更多大巫師的抱怨。
仿佛聽到了堂下許多人的喃喃低語,講臺上,姚教授屈起手指,用力敲了敲講桌,大著嗓門訓斥道:“說過多少次,考試考的是你們平常的積累,是你們在一個學期中點點滴滴的收獲,不是靠考前突擊幾個晚上就能完全掌握的……就算考前突擊,拿到了足夠的分數(shù),又有什么意義呢?還不是自己騙自己嗎?”
“騙不騙自己不重要,只要分數(shù)夠了就行。”鄭清在心底默默吐槽了一句——他敢打賭,班上現(xiàn)在有一半以上的人跟他一樣在肚子里翻著白眼,對老姚的話嗤之以鼻。但與他一樣,沒有一個人敢于站起身指出老姚說的話毫無意義。
畢竟,無論如何,教授說的話都是對的。
沖一個正確的道理大放厥詞,不是聰明人會做的事情。
例會并沒有持續(xù)太長時間。
老姚提前半個小時就結(jié)束了今天的嘮叨,將空出來的時間還給了大家。只不過這些時間不是讓大家回宿舍聊天睡覺的,而是呆在教室里復習功課。
當其他人都乖巧的坐在課桌后面做復習題的時候,老姚將鄭清召到了講臺上。
“聽說你們那個小店開業(yè)的時候搞的很熱鬧,連月下議會的上議員都去了三個?”教室戴著老花鏡,垂著眼皮翻閱手中的文件,頭都沒抬的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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