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李萌同學,從頭到尾都抱著某只小貓在一旁發(fā)呆。這樣也好,鄭清還唯恐小女巫過于積極,給大家忙中添亂。
直到兩把符槍都裝滿符彈,每個人全副武裝之后——整個過程也就花費了大約十幾秒的時間——年輕的公費生才有心思關心那頭吸血鬼。然后,他順著米爾頓公爵的目光,看到了異常曲調的源頭。
一群穿著紅色、綠色、黃色馬甲的大老鼠,排著整整齊齊的隊伍,從墻角新開的一處地洞中魚貫而出。整個隊伍約莫有上百只老鼠,而走在隊列最前方的,正是一群敲敲打打著的老鼠們。
此刻,它們的曲調已經改成了‘拉德斯基進行曲’——還別說,用二胡與皮鼓奏出來的拉德斯基聽上去雖然少了幾分磅礴的氣勢,卻在細處多了幾分微妙的感覺,讓人聽著總像是心被揪著似的。
老鼠隊伍的正中央,是一頂八抬大轎。
轎子沒有頂篷,只在其中設了一臺絳紫色的沉香步輦。輦上坐著一個拳頭大小的胖乎乎的小老鼠,渾身褶皺,遠遠望去,仿佛一粒剝去青皮的核桃。
“我們這個店買保險了吧?!蹦贻p的公費生腦海里第一個念頭不是追溯那些老鼠的來歷,也不是想著怎樣逃跑,而是開始擔心那面被老鼠們反復打洞、又修復的墻壁會不會因為過度疲勞而塌掉。
連金屬都會因為疲勞垮掉,更不要說一些磚土混合物了。
畢竟關系到宥罪獵隊那一大筆的投資會不會打水漂,不得不慎重。
當然,這番小氣的想法他也只會在心底念叨一番,決計不會當場說出口的。好歹旁邊還站了一位他心動的女巫,如果表現(xiàn)的過于斤斤計較,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哪只老鼠是叮當耳朵,或者叮咚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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