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鄭清想咨詢的問題之后，老姚抬起胳膊，先做了一個手勢。

        “你等等，”他從拾起擱在講桌邊緣的那根煙斗，在桌子上磕了磕。一蓬煙灰從煙斗里迸了出來，洋洋灑灑落在了鄭清身后。

        這些煙灰仿佛構(gòu)筑了一張寬大的幕布，不僅遮擋了身后教室里那些探尋的目光，還阻擋了身后那些竊竊私語聲——鄭清有理由相信，這些煙灰構(gòu)筑的結(jié)界能夠保證他說的話只有老姚一個人聽見。

        很快，姚教授的說辭也印證了這一點。

        “……現(xiàn)在安靜一點了，你可以把剛剛要問的問題再詳細描述一下了。”老姚把煙斗塞進嘴里，身子向后靠了靠，換了個更舒服的資深。

        許是注意到年輕公費生不安的表情，教授溫和的補充道：“……只是一個用來聊天的簡單結(jié)界，可以保證我們交流的時候不會影響到其他人。我想，你要問我的問題，應(yīng)該也不想被其他人聽到吧?！?br>
        鄭清連連點頭。

        然后他猶豫著，慢慢組織著語言，將自己前幾天變形后的遭遇向教授如實描述了一遍。

        “你是說，你在使用變形藥劑之后，變成的黑貓擁有魔力？”老姚提煉著鄭清的中心意思，頗感興趣的坐直了身子，把頭向鄭清這邊湊了湊。

        一股濃郁的煙氣頓時涌入鄭清的鼻腔，令他有種非常強烈的想打噴嚏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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