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貝塔鎮(zhèn)北區(qū)的流浪漢,不是巫師!”
“作為第一大學(xué)的學(xué)生,你們尤其要注意自己的形象,絕對不能把自己拉低到戲法師們程度……”
講臺上,田教授顫顫巍巍轉(zhuǎn)過身,用手中的藤杖敲了敲黑板,強調(diào)道:“只需要一道固定句式的咒語,再加上不足半頁,解析過程只有二十行的咒式,你們就能每天穿著干干凈凈的袍子來上課……還有比這更簡單的事情嗎?”
“沒……有……”同學(xué)們拉著嗓門稀稀拉拉的回應(yīng)著。因為許多人是捏著鼻子回話,所以聲音混雜了濃重的鼻音,匯合在一起后,愈發(fā)顯得古怪了。
老教授見多了這種場面,完全不以為意,只是又敲了敲黑板:“抄下來了沒有?”
堂下諸生如夢初醒,紛紛掏出紙筆,開始飛快的抄錄黑板上咒語解析的過程。
當(dāng)鄭清抄完咒式抬起頭后,教室前面,三個巨大的木盆正顫顫巍巍漂浮在距離講桌不遠的地方,一如講臺上那位老婆婆一樣。
木盆中堆積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呐K衣服,看上去比大家盥洗池的更臟一些。
李萌仰著頭,驚恐的看著距離她腦袋不足一米的木盆在半空中晃晃悠悠,整個人幾乎都要滑到桌子底下去了。
即便是蔣玉這種時候都沒辦法保持一貫的從容,臉色看上去異常蒼白。
“在正式講授今天的咒語之前,我們先聊點相關(guān)的其他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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