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那日的畫面不停在我的腦??澙@,不停、不停地重播,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說不上來,不是驚訝,也不是任何一種簡單的形容詞,反覆思索,似乎有些不曾上心的困惑在聽見答案的那一刻恍然大悟……
既然如此,我不是應(yīng)該感到輕松嗎?
為什麼我……
我不知道,x口很悶,像是被什麼給堵住似的,很悶。
「日荷!」
突然被推了一下,還沒來得及找回飛遠的思緒,抬眼,對上幾雙盯著我瞧的視線,洪蘋、曾仰宗,接著,余光瞥見他的身影……當然了,還有海光。
我沒有看向他,就是沒有。
前往合作社的路上,我也只是假裝專心地和洪蘋聊天,同時假裝沒有注意到他總是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事實上,這幾天下來,我一直都這樣對待海光,無時無刻,我好像不曉得該怎麼和他說話了。
我討厭這樣的自己。
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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