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姜云真的是鼓足了勇氣才問出來的。

        甚至于，他都做好了師父不會回答的準(zhǔn)備。

        畢竟，這個問題的答案，關(guān)系到了師父的真正身份。

        按照師父的性格，就算決定告訴自己一些事情，也不可能真的就將一切答案，全都和盤托出。

        然而，讓他根本沒有想到的是，師父看著自己，笑瞇瞇的道：“這個問題，你不是已經(jīng)有答案了嗎？”

        的確，姜云已經(jīng)有答案了，但是聽到師父的這句話，卻仍然讓他覺得自己的心臟，在這一刻都是停止了跳動！通往法外之地的大門，竟然真的就是自己的師父布置出來的！那豈不就是說，自己的師父，同樣也是來自于法外之地？

        其實，關(guān)于師父的真正來歷，姜云不是沒有想過是來自于法外之地的可能性。

        但是，從法外之地出來的修士，不管實力高低，都有著一個共同點(diǎn)，就是他們受到法外神紋的影響，或者說，是受到法外之地環(huán)境的影響，導(dǎo)致他們自身的力量，都是會帶有一種負(fù)面的氣息。

        寂滅大帝的寂滅之力，那是姜云第一次接觸到的最強(qiáng)大的力量，給了姜云一種絕望的感覺。

        琉璃，他的力量能夠化身如同霧氣一般的霧靄，而霧靄之中同樣散發(fā)著一種讓人不適的氣息，可以讓人的意識迷失，成為霧靄的一部分。

        古之大帝赤月子，更不用說，她召喚出來的那些帝幽帝尸，極為的詭異。

        姜云始終懷疑，那些，就是真正的大帝的尸體和大帝的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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