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因為什么逃學(xué)的已經(jīng)記不得了,新轉(zhuǎn)的學(xué)校還是一樣的讓人心煩,百無聊賴地四處晃悠,肯定是因為離得太近的緣故,所以他只是隨便地晃了四五個鐘頭竟然就看到了那所破監(jiān)獄。真是個晦氣的地方!不過,既然都路過了,那他就發(fā)發(fā)善心,順便進去看看可憐的老師吧!他給律師打電話讓他馬上過來,他帶著種好像打了J血一樣的興奮勁期待著那場會面,他設(shè)想著見到可能憤怒可能消沉可能后悔不迭的老師他要用什么表情要說什么話,要是老師軟下來多說兩句好話他大人有大量就不跟她計較了,回頭讓老爸找人運作運作就把人放出來然后……他忍不住暗自竊喜,得意得不行,到那時候老師還不得感激他?想想老師乖順聽話地任他……嘻嘻嘻,還不特么爽Si!
他哪里能想到律師會帶來那么個消息。
懷孕了?剛剛做掉了?
涂霄無法說清自己那時候是什么心情,站在面前沒什么表情的律師看著他,那目光不知怎么的竟讓他覺得臉燒得厲害,然后連帶的心也跳得飛快。他最后簡直是落荒而逃地回到學(xué)校。
涂霄任X妄為習(xí)慣了,即使對言笑做下那么殘忍的事,在他的意識里,也只是如同玩?zhèn)€復(fù)仇游戲,就是要讓那個讓他不舒坦的人更不舒坦。他順應(yīng)著自己的心情,最后獲得大仇得報般的快意,他不關(guān)心在這場報復(fù)游戲里言笑會遭遇什么,他當然也不會感同身受地替受害人著想。沒心沒肺的涂霄在一年后,跟一群狐朋狗友在昏暗的電影院里,對著大銀幕上nV主流產(chǎn)的血淋淋畫面,腦子轟得像是被什么炸了一下般,他這才鮮明而具象化地認識到自己是有多混賬!
g下的缺德事那還真是罄竹難書的涂霄開始過得不那么愜意了,言笑就像一根刺一樣扎在他心頭,他想說那是她活該,可特么的他都二十幾了,他就是臉皮再厚也沒臉說自己當時那g的是特么人g的事!
可那些事做了就做了,還能怎么著?
……先把人從監(jiān)獄里撈出來?
涂霄猙獰著張臉把這個念頭狠狠掐滅。
他突然就不樂意了,不知道是自己拉不下臉還是怎么的,反正想著他要去對老爸開口求情,老爸肯定要問東問西,然后言笑出來后對著自己……她能有什么好臉sE?
特么的老子對不起的人多了去了,她言笑算個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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