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能說什么?說是兒子強迫?可昨晚后半段,在最初的疼痛過后,那滅頂?shù)目旄泻涂仗摫惶顫M的充實感,讓她幾乎失去了理智,是她主動纏上他的腰,是她哭著喊著要他更用力地C自己……酒JiNg是引子,但點燃的,是她自己積壓了太久的g柴。
見她啞然,只是絕望地流淚,陳昊眼底那層淡漠似乎松動了一些,但依舊沒有歉意。他掀開自己那邊的被子,赤身lu0T地下床。年輕健碩的身T完全暴露在晨光中,腿間那根昨夜逞兇的器官雖然疲軟,尺寸依舊可觀,上面甚至還殘留著g涸的白sE痕跡。
林婉晴像被燙到一樣猛地閉上眼,扭過頭,耳根燒得通紅,心卻跳得快要沖出喉嚨。
她聽到他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然后是走向房門的聲音。他停在了門口。
“浴室你先用。”他丟下這句話,開門走了出去,并帶上了門。
房間里只剩下林婉晴一個人,和他殘留的氣息。她癱軟在床角,捂著臉,無聲地痛哭,肩膀劇烈聳動??蘖瞬恢蓝嗑?,直到眼淚似乎流g,只剩下麻木的cH0U噎。她知道,必須起來了,必須離開這個房間,處理掉身上這些觸目驚心的痕跡和味道。
她忍著渾身的酸痛和下T的不適,顫抖著下床。腿軟得幾乎站不住,扶著墻才勉強站穩(wěn)。地上散落著她那件已經(jīng)被撕扯得不成樣子的藕粉sE連衣裙和破損的蕾絲內(nèi)K。她看著這些,又是一陣眩暈。
她裹著被子,像賊一樣,小心翼翼地拉開一條門縫,確認(rèn)客廳沒人,才踉蹌著沖進(jìn)主臥的浴室,反鎖上門。
溫?zé)岬乃鳑_刷著身T,卻沖不掉皮膚上那些青紫的吻痕和指印,更沖不掉記憶和身T內(nèi)部的觸感。她用力搓洗著皮膚,尤其是腿間那片泥濘,直到嬌nEnG的肌膚泛紅刺痛??赡欠N被撐開、被填滿、被劇烈摩擦的錯覺,卻頑固地留在神經(jīng)末梢。當(dāng)她無意間手指劃過自己依舊紅腫的y時,竟然又是一陣細(xì)微的、可恥的戰(zhàn)栗。
她靠著冰冷的瓷磚墻壁滑坐下去,任由水流拍打。完了。一切都完了。她和兒子上了床。這個事實,像一座大山,壓得她永世不得翻身。
而客廳里,陳昊坐在沙發(fā)上,聽著主臥浴室傳來的隱約水聲,臉上沒什么表情。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昨夜,這雙手無數(shù)次撫遍那具成熟柔軟的身T,握住那豐盈的rr0U,分開那Sh滑的腿縫,用力掐著她的腰T沖刺。那種極致的緊致、溫?zé)岷桶?,還有她在他身下意亂情迷的SHeNY1N和哭泣,此刻依然殘留在他感官的記憶里,讓他的下腹微微發(fā)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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