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書擦拭的手指一頓。
盛海嵐卻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她醉醺醺地湊過去,像只小狗一樣在沈清書頸窩里嗅了嗅,然後嫌棄地皺起眉頭:「好臭……一GU醫(yī)院的味道。你是不是也去消毒了?是不是覺得我臟?」
這句話,像是點燃了引信。
沈清書眼底的最後一絲理智崩斷了。
「嫌你臟?」沈清書冷笑一聲,扔掉手里的紙巾,猛地捏住盛海嵐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當年是誰說,寧愿在爛泥里打滾,也不愿意被我拉一把的?」
盛海嵐腦子昏沈,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只覺得下巴被捏得生疼。她本能地想要掙扎,卻被沈清書輕而易舉地壓制住。
「既然你覺得自己臟……」沈清書俯下身,冰涼的唇擦過盛海嵐?jié)L燙的耳廓,聲音低沉得讓人戰(zhàn)栗,「那我就幫你好好消毒一下。」
「什……什麼?」
沒等盛海嵐反應(yīng)過來,一陣尖銳的刺痛突然從脖頸處傳來。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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