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來了!半年前,溪允賑災(zāi)餉,遭溪允縣縣令苛刻,據(jù)聞災(zāi)民僅取得朝廷撥款的五分之一!真是缺德喔!」
這縣令也是傻了,一個外地來的商賈怎會知道自己這麼多事...瞪大了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後一條直接都把他給嚇跪了...
「公子...」
「嗯?縣令大人還覺得不夠嗎?我還可以多賣幾條的!」穆海棠一樣云淡風(fēng)輕,完全忽視已是一身冷汗的縣令
「夠了...夠了...公子不就是要柳員外郎嗎!本官這就給你安排!」縣令就怕更多料被爆出來,隨便一條都夠他這小小烏紗帽給丟了的...
「?。∪f萬不可!這可是為難了縣令大人了!」
「不為難!不為難!像柳員外郎這樣有風(fēng)節(jié)的官亦是值的!」縣令給自己擦著冷汗,就怕穆海棠不答應(yīng)。
「何時能好?」穆海棠收起云淡風(fēng)輕的態(tài)度,恢復(fù)不屑的態(tài)度
「下官這就去安排!不出三日自能給公子一個滿意答覆!」縣令不敢再擺架子,恭敬地回應(yīng)
「哼!有些人啊,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羅東、吳大,咱們走!」穆海棠眼神示意周延昌安排跟進,一邊叫上護衛(wèi)轉(zhuǎn)身離去。
相較於穆海棠離去前的冷言冷語,縣令也無心計較,只心道穆海棠是個不可得罪的,趕緊讓人準備,深怕晚了遭殃的就是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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