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書翰的談話結(jié)束後,我上二樓準備睡覺。
果然是個難眠的夜,躺著好一會兒,我的疲倦感愈增,但就是闔不了眼。
坐在床上,我戴上藍光眼鏡,就著臺燈的光滑手機。
我先看看新聞。
又都是那一群學生的事。他們這回的行動是占領(lǐng)總統(tǒng)府前的道路,非常成功,深夜的此刻,他們開心地唱歌、呼口號。
新聞依然分藍綠兩派。綠sE的說這是學運,不僅學生參與,百萬群眾自動跟隨,請總統(tǒng)正視多數(shù)人的聲音,政府已然,該交出政權(quán)。而藍sE的說這一群學生無法無天,挑撥族群,制造社會動亂,表面上為學生運動,重要成員卻不乏綠營政黨人士,分明打著反對政策的名義,行奪政權(quán)之實,強調(diào)少數(shù)人不該影響多數(shù)人的權(quán)益及安寧。
少數(shù)人與多數(shù)人特別被大作文章,到底有無百萬人上街頭眾說紛紜,說法從數(shù)萬左右到一百五十萬,差距很大。綠營堅持百萬以上,藍軍則稱即便真有百萬人也是少數(shù)──這很重要嗎?對我而言并不,我的關(guān)注點在慶祝勝利的學生領(lǐng)袖群身上。
媒T鏡頭不時拍攝他們,能發(fā)現(xiàn)和眾人一起唱歌、呼口號之余,他們總在看手機、C作手機,他們臉上不滅的開心笑容讓我必須聯(lián)想到葉金達、林書翰和我的同學們。
由在海金研究中心發(fā)生的大小事,加上葉金達曾身為明黨黨主席的過去,我猜測得到海金研究中心與那一群學生有關(guān)系,不過還有些我尚不明白的事和政治湊不起來,我只希望,陳彥旻的失蹤、程沛與吳廣的Si和政治無關(guān)。
「b起戰(zhàn)爭,政治更是殘酷的事業(yè)?!拱职终f的。
那時游海天問我要不要加入明黨,他說葉如雨的親戚在明黨做事,正在招募黨員,社團的同學大多加入了。當時的我對政黨沒有什麼概念,也沒興趣,不過親近的同學與孫寧都加入了,且明黨剛成立,號稱別於國民黨的陳腐與民進黨的粗暴,形象清新良好,我想加入也無妨,回家先問問爸爸的意見,爸爸就給了我這句話。
我沒有加入明黨,游海天沒有再問我,我也不曾聽同學們說起明黨的事,兩年後明黨解散,也於我的回憶中沉沒,沒想到如今如此巨大……
政治殘酷并乏味,不該是睡前的項目,我放下手機、拿下眼鏡,閉上眼睡了。
而沒幾分鐘,我又坐起,戴上眼鏡、拿起手機。
腦袋不停運轉(zhuǎn),我實在睡不著,這種時候,我很希望能有人與我巧遇,不管是誰,我想我都能很開心地與其交談……
巧遇,我和孫寧的巧遇會不會也是一種安排?對我來說,思考這個b參與政治更殘酷,我不管了,把所有人拋出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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